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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和法家的为人处世之道完全迥异,以法家为骨,儒家为皮,可不就是拿儒家的名声去裹法家吗,儒家的政治主张和其精要必定是要被摒弃的。
知道了这一点的冯长安,自然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如今情况变成了这样,那这岂不是,法家的人尚被蒙在鼓里,而儒家的人却又不肯去敲这鼓。两边都僵持着,此事根本就难以进行。”
“鼓会被敲响,只是敲鼓之人不一定是淳于越。”
“祖父是要从内部自己让这个鼓响吗?”
“你认为已经革除了军功爵制的秦国,如今还适合立儒学在朝吗?”
冯长安诺诺不敢答。
“一旦皇帝陛正式了诏令,那些有识之士一定会很快就洞悉这其中儒皮法骨的本质。而且天下多儒士,他们真的就会依陛下吗。若真的要让这些儒士闭嘴,就必须把他们的地位提到超过法家之众的位置上。”
“而一旦做到这一点,我秦国朝臣必定多有不依。”
“名动天下的太学之议,让李斯和淳于越两人都名扬天下。这两人一个代表着法家,一个代表着儒家。法家内在是要让皇帝独尊,归权力于皇帝陛下一人;而儒家则是要众治。”
“李斯岂是为自己一人廷辩,那是为了整个法家还有皇帝陛下;而淳于越为的则是让儒家经过此次辩论得到皇帝陛下的器重,以实现儒生们毕生的理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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