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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儿子胆大包天,竟然又埋伏在桥洞地下,对太子心怀不轨,这两件可都是杀头的大罪。东阳君念你年纪轻,所以放过了你,把他吊在这里。若是还有下一次,他掉的必定就是脑袋。”
韩信听了,只觉得这其中和他所为有很大出入。
第一次他明明想看的是皇帝,没想到来的不是皇帝。而第二次,明明是萧何先生主动为他说情,这才让那个君侯放过了他。
这个属吏,不过是个马屁精罢了。
韩信低着头,眼神中却满是不满。
韩母听的战战兢兢,护子心切的他把韩信紧紧搂在怀里,但是韩信稍微能走动,便从韩母怀里挣脱出来。
“我们回去。”
说着,韩信就头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韩母还忙着和属吏赔不是,但是韩信已经跑远了。
这次的事情,可让韩信在淮阳县里成了有名的大人物。
这样稀奇的事情发生在淮阴县里,自然是趣闻,没有死一个人,没有留一滴血,但是所以人都乐于说到这件秦国太子和淮阴少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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