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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殿下,为何一路殿下都如此刻苦,费尽心力要练习弓马。以殿下身份,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那里林如茵也蹲了躺椅旁边,此时问了一个一路上思过想过,却思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情。
是啊,以殿下嫡亲皇子的身份,为何如此辛苦,只为练习弓马?
李治躺在那里,被风吹拂的雨丝有几丝落在李治身上,微凉。
李治看了看林如茵,她想不明白,是因为她不在自己这个位置之上。
以自己的身份,如果弓马不娴熟,父皇迟早会看出破绽。
这一次父皇回长安,本来母后是因为自己之前卧病,要父皇免去自己皇子文武考的武考的。
之后因为兕子身子有问题,倒是自己带兕子来了蜀中,算是连文武考的文考都不用考了。
可是这仅仅只是一次父皇长时间不和诸皇子在一起,相见时做的考教。
过了这关,后面还有无数的关要过,对皇子的考教,可是很寻常的事情,并非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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