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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湮握拳,轻轻捶打晋王胸膛,那手又被李治紧握,又是贪了那指上涂的胭脂。
“哈哈,本王这话,你也信。”
“湮儿不信,不过殿下总不会只对我一人说了这话。”
“好像这是本王第一次说这句话,以后说不得能再对别人说几次。”
那里崔湮听了,却是心中欣喜,只抱着晋王脖子,任他在自己玉肩和锁骨胡来。
等李治重新扬起头时,崔湮那玉肩之上,肩带缓缓落下,身后小衣的系带也被崔湮拉开。
“殿下,湮儿伺候殿下休息。”
七月十五是不过节的,不过多多少少,月圆之夜总会发生一些美妙事情,大概月圆在此时总让人想到一些悲欢离合之事,一月中,也就月圆之夜,这长安九楼生意是最好之时。
而今年,清月楼的生意却是好的出奇,最近客人熙熙攘攘,几乎将这座楼都快挤塌。
楼中女子,不说那些轻易不会委身于人的歌舞妓,就算平日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些娼女,此时体型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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