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此时萧有容让出了身后跟着的厨娘,厨娘手中的河鱼在午后阳光下鳞光闪烁。
这鱼李治看了一眼,应该是鲤鱼,可能有些人觉得鲤和李同音,大唐又是李姓,所以对鲤鱼有些禁忌。
而且唐代有些书籍杂记也有唐代不食鲤鱼的记载。
不过身处大唐,李治明白,唐代哪有这些无聊禁忌。
不说别的,唐代最盛行的是唐诗,唐诗中就记载了许多烹食鲤鱼的诗篇。
王维《洛阳女儿行》:“良人玉勒乘骢马,侍女金盘鲙鲤鱼。”
白居易《舟行江州路上作》:“船头有行灶,炊稻烹红鲤。”
这些诗句明明白白写着唐代吃鲤鱼只是很平常事情,诗句中并未有任何模糊叙述,更无任何遮掩和避讳。
而反观关于唐人不食鲤鱼的记载,最著名也不过是段成式创作的笔记小说集《酉阳杂俎》。
而这本小说集怕是后人根本没人去看吧!
传遍后世的唐代诗歌从未有唐人不食鲤鱼的记叙,而且关于烹食鲤鱼的叙述很简单直白,不做任何修饰,足矣说明有些人怕是断章取义,写书只凭自己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