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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南诏王,脸色莫名,看不出喜怒,沉默的又在殿内扫视了一圈,这才挥挥手对那些下人道:“都退下吧!”
方才答话的那个宫女有些焦急出言,“可是王上,您的身体。。。。。。”
“哼!”
南诏王冷哼一声,宫女吓的身体一抖,这才闭口乖乖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之后,殿内只剩下了,南诏王、国舅爷和楚明晖。
“陈到随本王三十余年,虽是主仆,但是也是本王的伴当,即便是病的不行了,要离宫也不可能不来跟本王回禀一声,如今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可不是他的脾性!还有,这宫里这些伺候的人竟都是生面孔,原来的老人一个不见,本王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竟是都做了些什么!”南诏王突然开口,一脸自责。
毕竟是一国王上,曾经也是睿智多谋,虽然刚刚清醒,但是警觉性特别高,回顾前事,立马觉察到事情的异常。
“王上不必自责,这全都是因这福寿膏的原因!”国舅爷上前安抚道,随后又把福寿膏的种种弊端,还有害人的情况一一禀明。
南诏王曾经也亲身经历过上瘾的情况,被国舅爷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了,再一听说这福寿膏竟然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顿时怒从中来,一把把那小几上的烟枪挥到地上,“岂有此理,齐妃竟敢如此害本王!”
“王上切勿动怒,王上身上还有小可施的银针呢!”楚明晖见南诏王大动肝火赶紧上前劝道。
南诏王一时愤怒忘记身上的银针,此时被楚明晖阻止,稍稍平息,“多谢神医救了本王,我段亦轩感激不尽,不如就请神医留在我南诏国接受我国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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