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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本不是话多的人,见了少主反常的举止,顶多也就挑了挑眉毛,便一字一句道,“倒没什么稀奇之处,书香门第的贵女出身,幼时丧母,下人口中都说这位小主子年少时恃宠而骄,内宅之中少人有敢得罪,后来落水应了一劫,才收敛下来,旁的也瞧不出什么来。”
一个连二门都不出的闺阁贵女,能有什么好打探的,难不成是主子的是红鸾星动之兆?这事似乎该跟夫人说一声,琅琊这么想着顺口就说了一句,“二爷,其实这种事儿你让我去查不如请夫人出面!”
薛凤潇眉峰一挑,颇有几分威势,“我就是怕齐云那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才让你去查,你敢说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琅琊自小沉稳,听了这话也不过是抿了抿嘴,“二爷,不是我办事不利,只是内宅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不值得一提。”
薛凤潇以手指戳了戳眉心,一时也觉得自己此举毫无道理,若不是初见时的那一曲《葛生》,恐怕他还真记不得这么个人,那琴声是真像她,像的让他分不出真假,本以为自从她死了就再也听不到这样的琴声了,怎么就那样巧这孟九姑娘身上处处都有她的影子,“去打听打听她的琴是谁教的?”
琅琊不明所以的扯了扯嘴角,不过这却是打听过的,信口就道,“孟九姑娘从前在北直隶是跟着孟家的女先生学,琴棋书画均有涉猎,却没听说哪一样出众,倒是府上四姑娘是当年琴娘的得意门生,后来到了京城孟大人也位家中两女请过女先生,不过据说九姑娘经常躲懒,倒不如十姑娘勤勉。可据说九姑娘也是个伶俐人,课上的不多,却样样出色,颇有才情!”
琅琊此人虽不如齐云嘴乖圆滑,却是个面面俱到的,嘴上嫌弃内宅女子的琐事繁杂,可到了主子跟前交差的时候,却没有答不上来的。
似乎真没什么可疑之处,薛凤潇无声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打发琅琊下去。
次日一早薛家众人过太夫人处请安,太夫人就与白氏道,“我已经跟老三媳妇说了,今日是你的寿辰,万事不用你操劳,都由她去打点,你只在我这里陪我老婆子说说话,到了时辰,咱们一道外面听戏吃席……”
白氏看了三太太冯氏一眼道,“太夫人这是折煞我了,也不是整寿,哪里要这般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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