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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薛凤潇果然换了甲胄,一早就出门去了。
临走,他甚至还在她唇边落了一个吻,含玥连睫毛都不敢动一下,只装的自己还睡着。可笑他们明明是夫妻,再如何亲昵的事都做过,可这样一个吻居然也能让她嗓子干涩难耐。
等着薛凤潇出门,含玥又干巴巴的躺了近两刻钟,才扯了床边儿的铜陵,叫丫鬟进来服侍洗漱。
今儿赶上旌蛉当值,她推门进来就见含玥已然坐了起来,一手在背后轻轻的揉着腰。“少夫人何不多睡一会儿,二爷走之前还吩咐,说家祠的那边儿的事不急,让别吵了您呢!”
含玥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肚子,无奈道,“他一动,我就睡不着了,还是早早梳洗了,还能赶着去太夫人院儿里请个安!”
旌蛉想着这话说的有理,便手脚利落的扶着含玥去了净房。
女眷进家祠祭拜无非就是在院子里下跪祈福罢了,至于摆着牌位的祠堂,除了进门的那一回,也只能等到死后才得以被人抬进去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是有大讲究在的,从穿戴,到发髻,到钗环首饰,样样都有严苛的礼数。
含玥穿了一身大红的八幅锣裙,头戴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手腕上还有一套分量极足的缠臂金,这套行头放在平常自不在话下,只是今儿却让含玥觉得有些重,颇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去家祠祭拜。
“这缠臂金还是我帮您拿着吧,等到了家祠前再带上也是一样的!”旌蛉善解人意,开口便挑了最重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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