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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一双含嗔似怨的清冷妙目,居然像极了灵雨,薄薄的面纱之下隐约可见一抹刚柔皆宜轮廓,当真称得上绝色,难怪,连向来眼高于顶的薛世子也看直了眼,含玥哽咽的咽下心酸之感,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几乎要被指甲划破了。
白氏被太夫人生生堵了一句,仍旧维持着和善的笑意,她眼睛一转,向着那陈若宁道,“陈姑娘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陈家可有别的亲眷?”
既然太夫人口口声声咬定了此女就是陈家之后,那就索性都说说清楚,她生的又与凤潇心仪之人有八九成的相似,此等无独有偶的巧合实在是天衣无缝,令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那陈若宁闻言,不禁垂下眼眸,隔着面纱犹自可见脸上的一丝红晕,只是那红晕并非羞涩之态,更像是难堪。
“回国公夫人的话,奴家,奴家自幼就与母亲一同被卖到了花船上……”她的声音很轻,轻的让人轻易就品出了其中苦涩,“学的亦是琴棋书画,只是不大上得了台面,再后来,母亲病故,奴家就只得由着船上的嬷嬷发落了……”
她说着话,嘴边甚至若有若无的带了一缕笑意,清清淡淡的满是无奈,“若宁这个名字是母亲与我取得,意在若得安宁,不过花船上的人都喜欢叫我露种!”
她明明没做什么楚楚可怜之态,却更引人怜惜,只看薛四爷薛凤祥脸上已然可见跃跃欲试之态。
罪官内眷大抵都有这样的不堪的下场,众人唏嘘之间,白氏却微微眯了眯眸子,她心里不禁叹息,知道遇上了一个难缠的。
陈若宁开口那一句国公夫人,听着恭敬,实则却是不动声色的提点她,如今国公府的富贵荣华都是仰赖陈家当年的牺牲,再看她不卑不亢坦坦荡荡的说着自己身世,倒比支吾扭捏来的更为大气。
更精妙之处在于,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若是再不管不顾的细问下去,自会招来太夫人冯氏等人指责不近人情。明明披着一张狐狸的皮毛,旁人都是极力掩饰,可她明明白白的这么亮出来,倒让人不好下手了!
就着陈若宁的话,太夫人就道,“你们也别怪她,身世如此,她一个孤女又有什么能耐自救?终究是咱们家亏欠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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