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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净房里传来的些许水声,薛凤潇眉头一深,还真的被齐云那个死小子说着了。从前听外面的好友说,应付女人,远比应付外面的差事要磨人,如今他才真正品出其中深意,那一刻他甚至迟疑着要不要把尚未查明的事儿,合盘托出。
萃暖陪着含玥在净房梳洗,口中便道,“世子爷昨天回来,吓了我们一跳,当时二门里面都下了钥,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如何进来的……”
含玥在心里腹诽一句,他可是会翻墙的,这又算什么?虽然心里的结尚未解开,可薛凤潇在她身边,她就觉得莫名心安,这样的软弱一面让她气愤自己,一面又无可奈何。
“姑娘,您又何必固执,非要这么难为您自己!”萃暖看着含玥的神色,心知主子心里的不舍,又不免开口来劝。
世子爷已经做得够好了,这样的夫婿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姑娘这样钻牛角尖儿,将来只怕要后悔的!更别说现在府里的流言蜚语已是不少,若非是夫人在外一力压着,只怕已经传出少夫人善妒的谣言了!
含玥无奈叹了口气,却没有别的言语,萃暖这丫头终究年轻,等她日后嫁人,有了心悦之人,自然也就明白了,如今,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几日沉淀下来,她也仔细想过,那画中女子多半已是不在了,又或者,是有什么原因令薛凤潇终身求而不得,薛家大张旗鼓的选了这么多年的世子夫人,应该也是有这样的隐情在,不是她孟含玥非要吃一个死人的醋,只是,凭着那日薛凤潇远望那陈诺宁的眼神,她就笃定,薛凤潇并未放下那画里的女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想过,这样得过且过的与他过一辈子,可每每想起过往的美好,她都会觉得是在心口生疼,像是被一把生了铁锈的刀子一下一下的磨着。
含玥骨子里的傲气与执拗是从上辈子带来的,得益于祖母淑宁长公主。她容忍不了薛凤潇透过她在追忆另一个女子,因为真的喜欢,她要么不要,要就要他的全部,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含玥坐在妆台前,披散着头发。
这许多日子因为不用出门请安,也没有外人过来扰她的清静,是以她没有上妆,也没有盘发,一身月牙白的里衣穿在身上,衬的她的脸羸弱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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