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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玥一句话堵在嗓子眼儿,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了他的逆鳞。
且说薛凤潇走的飞快,脸上沉静肃穆,实则却心潮起伏不定,一路上,他一直在咀嚼着含玥的话。
一个内宅女子尚能想到的事,更遑论是当今的天下之主。难怪,近半年来北疆易帅的言论骤停,从前他还以为是陛下对北疆之帅的备选人不放心,而今,含玥的话却让他茅塞顿开。
寒冬腊月,他的背上忽而冒起一阵冷汗,就差那么一点,国公府就走上了死路。
宣国公的外书房设在外院,薛凤潇到的时候里面还有门客,顾不得礼数,他随手叫来父亲的常随吩咐道,“我有要事与父亲说,你想个法子,把那些人都打发了。”
那常随也是乖觉之辈,见薛凤潇神色不善便道,“都是国公爷的至交好友,无缘无故的打发不得,不如世子爷去钟粹馆的内书房稍等片刻,我去扯个谎把国公爷请出来!”
薛凤潇点头,“快着些!”
宣国公进了钟粹馆的内书房就见儿子在里头踱步,手里的一颗雪花镖在他指间上下翻转,晃得人眼花。
“到底怎么了?催命似的。”他挑了一把太师椅坐下,又道,“你也坐下说!”
薛凤潇转过头来直奔主题,“父亲与陛下说了要交兵符?”
看着儿子眼里的郑重,宣国公也免不得严肃起来,“提了一嘴,不过当时恰好赶上你姑姑宫里的女官来送吃食,这话就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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