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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家方家也是藏得深,方家在国公府名声响亮,而今两老虽在庄子上享清福,却偏偏留了这么出息的女儿放在流觞馆,只怕再有一二十年,自己这个位置说不准就是这旌蛉丫头坐了。
送了陆妈妈,旌蛉又折回了含玥的屋子,正见含玥紧锁着眉头,盯着手里的花名册。
“少夫人歇歇吧,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见分晓的事啊!”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就沏了茶端到了含玥面前。
含玥叹了口气,“时不等人,我只怕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日后就不好成事了!”
旌蛉闻言就笑了笑,“您已经做得够好了,至少大总管陆妈妈的态度可是明摆着的,我在府里的年头也不少了,还从没见陆妈妈对谁这么上心呢!”
这段日子,含玥接手家务,陆妈妈时常过来走动,辅佐之意是显而易见的,有她的态度摆在这里,这府里的管事妈妈们至少表面上都不会与少夫人为难。
含玥喝了茶润了润嗓子,就拉着旌蛉说起来,“这花名册我也看了大半,常在府里走动的我都认得,只瞧着这些人就知府里派系林立,远不止咱们和太夫人两边儿啊!”
旌蛉笑道,“那是自然地,府里世仆大多都在各处要紧的庄子上,身无束缚逍遥自在,这些人一般来说,不触及自己利益时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
看着少夫人听得入神,旌蛉不禁也起了兴致,嘴里也侃侃而谈,“再有就是前几代国公夫人带进府里的陪房了,风光了几代后,如今家中没有能立得起来的,多半也就没落下去,这些人不少都是抱团取暖。”
“还有一小股是府里收受的罪臣家奴,平日里不为人待见,分到手里的差事也多半不吃香,这样的罪奴身份特殊,不能重惩,也不能重用,最多也就是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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