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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里面有蹊跷!刚刚凤潇手里的确是拿了一支羊脂白玉的梅花簪子的,梅花是隐喻冬天的,那簪子是她曾经赏给冬青的,错不了。
早不拿晚不拿,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晃那么一下,还不是意在为他媳妇儿开脱?太夫人心里一沉,想不到孟氏年纪轻轻的一个丫头,居然这么有手段,把凤潇这个孤傲铁血的夫婿收拾的服服帖帖!此等狐媚伎俩,不知是跟谁学的?
旁人都不明白,太夫人为何变得这样快,明明是做好了套子,就等着少夫人往里钻,可惜临到收口了,居然又自己割破了套子,这是什么道理?
太夫人有感而发,令人一时摸不着头脑,更觉得此话说的有些过于凄惨了,怎么着今儿办的也是喜事。
白氏笑着圆场道,“果然,太夫人身在病中容易胡思乱想,您若是喜欢热闹,就让族中的老少多留一段日子,好好的陪您说说话,我心里的结解开了,病也就好了……”
冯氏心里面亦是千回百转的,她向来最明白太夫人的心思,然而此时此刻,太夫人一收一放之间她却拿捏不准了。
太夫人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自觉此事多说无益,虽说她还放不下凤潇手里那根簪子,可是这种事又不能大庭广众的拿出来问。她长辈架子已经摆足了,再纠缠下去反而不美,随即就坡下驴一样,就着白氏的话点了点头。
“好啦,你们老老小小的也都累了一天,如今都别在这里耗着了,早些回去吧,明日还有重头戏呢!”晾了这么小半日,太夫人总算肯松口放人了。
众人早已累的手脚酸软,此时都没有了虚情假意的客套,说了几句好话,纷纷告辞出了松鹤院。
小夫妻两个陪着白氏一道往钟粹馆去,这一整日下来白氏是最累的,好在往年薛家大大小小的宴席不少,都是白氏一手操持,多年下来早就游刃有余,即便今日客多人杂,倒也应付得来。
路上的时候,白氏就与薛凤潇道,“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些,太夫人到底年纪大了,真被你吓出来个好歹,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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