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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种现在可没有心情听灵雨分析太夫人手段如何,奈何她担心的事夫人却一个字不提,她强忍着走了一段路,方鼓足了勇气轻声开口,“夫人,我真的要听国公夫人的摆布,去给宣国公做妾吗?”
“空有名位罢了,宣国公常年都在北疆,一年到头能见上几次?”灵雨停下脚步,终于肯正视露种,“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回不了头,既然是骑虎难下,咱们能做的只有把这出戏接着唱下去,你咬死了陈家遗孤的身份,这国公府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动你!”
末了,她又轻轻补上一句,“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露种听完,脸上的表情依旧错愕,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可是夫人已经发话了,她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做,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出路了。
几人先后走进了松鹤院,自觉旁若无人,却不知道,这一路走来都有一双眼睛跟着她们。
因为有冬青的事烦心,这一回太夫人并没多留灵雨说话,或许也是怕家丑外扬,令人看不起,太夫人一面称病告罪,一面让灵韵好生招呼,自己却并没有多招待的意思。
灵雨走出松鹤院,灵韵自然而然的就跟了出来。
“我以为二姐会头一天来呢,那日人多,也热闹,不像今日,冷冷清清的,只怕过了晌午,就要收场了!”都这个时候了,灵韵还在这说这些有的没的,果然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灵雨也不想多费口舌了,开门见山的就问起来,“太夫人是如何病的?既然病了,国公夫人又怎么会挑在这个时候办满月酒?”
“说是头一日的时候被戏台上的锣鼓惊着了,犯了心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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