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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吧。”此时的苏公公依旧期盼着使臣能从鬼门关走一圈后再幸运的回到人间,这样对大周和金戈都好有个交代。
“走不走了?”神翊翔狠狠地瞪了苏公公一眼,他不知道其与泽枫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事。
“请皇上恕罪。”苏公公无奈地很,只得灰溜溜地陪着皇上离开了仁医堂,但凡皇上在气头上的时候,他都默不作声的陪着,生怕自己哪个字说错了再引来皇上的责罚。
……
空旷的宣德殿只有独孤儒渊一人,他寻了奴婢想知道皇上去了哪里,可是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害得他只能焦灼地等在殿内,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你怎么来了?”神翊翔冷言冷语道,他刚进殿里就看见了满面愁容的卫国公。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禀奏。”独孤儒渊已是太子的准岳父,但他依旧谦卑地行着礼,他与皇上始终都是君臣为上的关系,即使是姻亲又能如何?
“你怎么也来凑热闹?哎”神翊翔重重地叹了口气,使臣的死让大周与金戈国快速和解的梦瞬间化为了泡影,但他又不能将这份郁闷转嫁到独孤儒渊的身上。
“臣收到了金戈国的来信,特意呈给皇上过目。”独孤儒渊仅凭信中寥寥数句就猜出了现在大周与金戈形势紧张地很。
“金戈国的信?何时送来的?怎么在你手上?”神翊翔觉得奇怪,金戈国的信不论怎样都不应该送到卫国公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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