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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的墙上是一排紫檀木雕花的窗棂,窗棂下面摆着一张紫檀木的桌案,上面放着花梨木的文具匣、豆瓣楠的砚匣、一只水晶笔搁,以及笔床、笔屏、笔洗、水注等文房用品,桌案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压着一只金狮的镇纸。那纸上似是画了什么,只是廿廿离得远了,看不太清。
廿廿这才又转过头来看看自己周围。只见自己置身于一只精美的雕云龙纹的紫檀木架子床上。床上铺着明黄色的褥子,自己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明黄色的,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床棱上挂着纱罗的帐幔,却是淡淡的菊花黄。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廿廿鼻中,廿廿正循着这香气去找,忽地却只听一阵橐橐的脚步声,那脚步走得很急,只见瞬间,屋子里所有人都凝神屏气,严阵而待。
“来的人是谁呢?”廿廿心想,只这一转念,便见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袍之人走了进来。还未待廿廿看清,那人已经走到了廿廿床前,一把握住廿廿的手,开口说道:“你终于醒了!”那脸上和声音中的欣喜都似是要溢了出来。
廿廿忽地被人握住手,只觉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回望着那个人,只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廿廿的脸上罩着一层迷雾,双眼疑惑地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只觉心中一颤。
“你不认得我了吗?”朱瞻基的心瞬间冷了下来,自己与心上人促膝长谈了整整一夜,却在她心中没有留下丝毫印象。
廿廿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这里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廿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朱瞻基失落的表情。她忽地抬起手来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小声问了一句:“我又是谁?”
这句话一问出来,朱瞻基脸上的表情立刻由失落变成了惊异。他不顾廿廿之前的些许反感,又抓起她的手,紧紧盯着她的脸关切地问:“你不记得你自己,也不记得我了吗?”
廿廿迷惘地摇摇头,这一次却没有抽回手。
“我只记得‘天哥’,但却也只记得这两个字,‘天哥’是谁,与我又是什么关系,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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