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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鞭,自然用不着了。
这一瞬间,林氏其实没想这么多,她脑袋与心都在震荡,震得她思绪迟钝,只是凭本能质问近在咫尺的丈夫:“她是你的原配妻子,那我是什么?”
问出这句话,林氏觉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柔弱又挑衅的女人,还有那围得水泄不通指指点点的行人,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泥潭,一场噩梦,直勾勾盯着温如归反复问:“我是什么?我是谁?我是谁?”
温婵红了眼睛,不知该上前还是旁观。
温好亦心如刀绞。
她比真正的十六岁时又经历了很多,懂得了很多,也因此越发体会到母亲的痛苦,父亲的残酷。
老夫人则没想这么多,箭步冲过来就给了温如归一拐杖:“畜生,你当林家没人了吗,众目睽睽之下竟说出这种荒唐话来!”
温如归被打了个趔趄,眼前阵阵发黑。
不能晕,晕了就不好收场了。
他咬了一下舌尖,以当年头悬梁锥刺股读书的毅力在老夫人的拐杖下保持了清醒:“泰水大人,您忘了当年的情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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