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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金簪坠落在他脚下,他的心里最后的柔软也不复存在,从此以后,他是毫无掣肘和软肋的帝王。
上一秒悲寂至极,下一秒他恢复了应有的理智,和精锐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顾予初的无声的选择,让凌不惑空悬的心有了着落,可他仍就面色冷峻。
即便她选择留下,他也暂时无法接受,生死一刻之际,在这个女人心里,自己的分量,较之那个男人,原来并无差别。
“追么?”束渊凝眉问道。
“放他走。”
凌不惑冷冷丢下这三个字,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留顾予初一人在夜里潸然落泪。
铠甲声和脚步声渐行渐远,可她还是立在原地,抬头意外看到束渊仍在默默的陪着自己,心头的冰冷微微有了暖色,可刚用力迈出了半步,束渊怒目哼了一声,也断然离她而去。
夜是这样的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凌川王府,府里一如平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可唯独不见凌不惑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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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五日,绣衣使者在云京大动作不断,悄无声息的带走了很多人,有樵夫商贩有绣娘伶人,更有衙役药师,各行各业身份之下,藏着的是国与国之间的密而不发的拉锯和制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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