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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坐在观礼台上,细细观察着这位传说中的高人,但除了有故弄玄虚并、沽名钓誉之嫌外没看出有何处值得世人对他如此推崇。
“那位琴帝看来起不怎么样嘛。”她跟言风轻轻嘟囔道。
“我也觉着,搞个帷帽带着是真人不露像的意思么?我觉得很傻哎。”言风表示同感。
“嘘,仔细听着,郑桑儿只有琴试排第一才有可能夺得花魁,咱们锁星宫去年就输給拂云殿,今年可不能在丢脸了。”隽娘显得有些紧张,手里的帕子已然被揪的不成样子。
“花魁有什么了不起的,退去奴籍,来去便自由了,即便自愿留下也是一年不能接客,岂不是亏大了。”言风见她如此,白了一眼。
“你懂什么?!花魁可是由国主亲封一品花侯。”隽娘推了推言风。
“脱胎换骨啊。”顾予初感叹道。
“那又如何,去年拂云殿的那个花魁,退去奴籍之后侍奉国主左右,虽然受宠,却被后宫的贵人娘娘们算计的死无全尸,所以说这花魁没那么好当。桑儿姑娘还是自求多福吧。”
“那是她自己不经事,怪不了别人。”隽娘丝毫没有同情之意,“若咱们楼出了花魁,那以后吸纳新姑娘入楼说词就是字字含金了。”
听到此刻,顾予初心中不禁佩服,看来能做成大事的,还是得重大局,轻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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