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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初沉默不语,关于尉迟家的历史她只知道荣耀的一面,却从未有人与她提及不为人知的一面,毕竟尉迟一族早就淹没在尘土之中,再无人记得。
镇西老王从之前的对话中听出了些端倪,夜感觉到蒙面之人的愤慨和不平,忐忑和惶恐,便开始怀疑这蒙面之人的身份,于是质问:“你是尉迟后人?”
“尉迟家全部死于圣上的一纸诏书,无一生还。”顾予初不肯承认也不能承认。
“这到不尽然吧。本王倒是听说尉迟二房家有三个孩子不知所踪,细细算来,现在也该有二十来岁了。”
“你别转移话题。”顾予初掐住老王妃脖子的手又紧了一寸,老王妃不自觉的哼次了一声,惹的镇西王紧张起来。
“王爷,我知道是尉迟宏害的你失了天下和母亲,你心里难过。”老王妃听了他们的对话这么久,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平时痴呆及健忘的她此刻却是清醒万分的。
尉迟宏?二老爷!这个提示像挣扎水中许久人突然找到救命一根稻草一样,顾予初感到既惊喜又惶恐。
“尉迟宏?难道坊间污蔑这词都是真的?”
“污蔑?”镇西老王心口血脉顿时奔涌起来,一瞬间冲向他的全身和意志,“尉迟宏为一己私欲,不顾百姓安危,放纵时疫之症蔓延,之后又圈禁屠杀患疫之人达上万人,而后又携带疫病入宫,谋害了先祖,这些累累罪行,还谈的上什么百年世家荣耀?!尉迟门楣已腐,倾覆已是必然。”
“那与无辜的老少妇孺何干?难道一人犯错就要牵连全族上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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