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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我去喝酒和人起了口角,跟人打了一架。刚才又翻墙回府摔了一跤。你们赶紧拿点药油给我把脸上的伤揉散,别让我爹知道了。”廖东旭也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只好这么应付着自己院子里的下人。
不过好在廖冬旭平日里也经常出去瞎玩瞎闹,身上受了些伤也是常有的。下人们在院内给少爷抹抹药,也不会禀告给老爷。
廖冬旭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自己以为宠爱自己的继母到身边一直跟自己长大的小顺。
这个廖府里头,真心待自己的有几人?他不懂,但他大概也知道小顺说的捧杀是怎么回事。
满院里头奇花异草,自己屋内也都是玩闹之物,连一张书案都不曾见过。而且自己从小摸鱼遛马,根本无人悉心教导,至今为止勉强识得几个字还是幼时继母未进门的时候学过的。
如今的自己是连四书五经都不通,这对自己而言真的是好事吗?
苏灵溪和樊婉婉刚出了府坐上了马车,苏灵溪悬着的一颗心也是终于放下了。
“可算是出来了。咱们赶紧回去,别再出什么岔子,我今天了再也受不起惊吓了。”苏灵溪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招呼车外驾马的马夫。
樊婉婉却道,“先别回去了。去趟我那。你这手得找人看看。”
苏灵溪试了试自己的手,觉着几个手指都还能动,没伤着筋骨。而且手上的伤之前已经用书生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敷上了,也止了血。现在看大夫也不急于一时。
“这点伤有什么的,还能动就行,不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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