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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盖聂没有回答，反倒取笑起了卫庄。

        今天的卫庄，真的有些奇怪。

        奇怪到让他都感觉有些陌生，又感觉十分熟悉。

        现在的卫庄给他的感觉，有一种卫庄刚刚拜入鬼谷子门下，跟着他叫他师兄的时候。

        只不过，后面因为总总原因，以及鬼谷传人要互相残杀的规矩，两人也反目成仇。

        卫庄今天的样子，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了。

        之前也有过几次交锋，每次两人都打得不可开交。

        自从他突破一品大圆满之后，两人便没有在交锋过了。

        这次，也是他突破一品大圆满之后，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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