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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柳是不能理解褚绯的，对于褚绯，她是即讨厌又有点心疼这个可怜的女人。

        “你干嘛呢？”

        烟柳回神，看看自己，“怎么了？”

        姜柔就拿出一面镜子来，那还是她上次去换的呢，烟柳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清楚的自己了。

        “这镜子是哪来的？”

        烟柳一下就喜欢上了，感觉视力都变好了，每次用铜镜都觉得眼前模糊的很，好像忘了带眼镜一样。

        “跟人换的，一个外国人。”

        姜柔没有继续这个，而是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烟柳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姜柔，然后想起来了。

        “我就是觉得褚绯这个人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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