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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毕竟是个眼线啊，实在没有必要留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叶凉上前一步，离姜柔特别近。

        姜柔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姜柔说着还在面前挥了挥，真是的，感觉周围都是叶凉的味道了。

        看着姜柔着明显的嫌弃，叶凉没忍住捏紧了拳头。

        “女人，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我耐心。”

        姜柔就很懵，这货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每个字她都知道，但连在一起就那么难理解了呢？

        这话说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姜柔是很诚心的建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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