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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柔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难看啊。

        “你这……”姜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怎么会这样呢。

        这一点让姜柔觉得有些奇怪，难道，那个作者当初写的时候，是按照慕言的脸描写的吗？

        没错，慕言把脸上那黑乎乎的东西洗掉后，就变得跟他从前那张脸一样了。

        姜柔看到这样的脸，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到底怎么了？”慕言心里很着急，他虽然面上说不在乎自己长什么样子。

        但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在意的。

        没办法，他已经听到太多人说他长得太黑，什么什么的，简直了。

        以后不黑了，不会又出现一些其他的话吧。

        “你跟以前一样，那张脸一模一样。”

        姜柔到现在还有点恍惚呢，怎么会这样呢。

        慕言听到姜柔这么说，赶紧走到铜镜面前去看，结果照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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