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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要说吗？”

        姜柔：“……”就你那么看着我，我还说的下去吗！

        但姜柔纠结了一会，还是说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慕言这脸黑成这样到底是本身就这么黑还是因为没有洗干净。

        “我上次在县里买了皂角，你用它来洗洗脸呗！”说这话的时候，姜柔一直观察着慕言的脸色。

        只要他变脸，她就立马往屋里跑。

        幸好慕言并没有变脸，只是嘴角有些抽搐。

        这里也没有什么镜子给他看看，到底是有多黑，才会让这人一直记挂到现在。

        慕言本来是不在意的，但姜柔老说，搞得他也有点好奇自己到底是有多黑了。

        可惜不管是水缸里的水还是铜镜，都只能看到个大概，不能知道的太具体。

        姜柔见慕言没有反对，就跑出去搞了一盆水进来，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再把她上次买回来的皂角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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