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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良顿了顿,剑眉皱起,悲痛的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到任何痕迹。”
甚至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尸身没有看到也就罢了,问题是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一个人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跌落,本就是几乎没有生存的可能,但总要有一点痕迹?
他们在那座山崖上,一丝血迹都不曾看到过。
这恰恰是此事的怪异之处。
听见霍良的回答,卫滁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通红着眼,紧紧盯着霍良,沙哑着声音道:“你们真的是半点痕迹都不曾看到过?”
声音像是含着沙砾,粗哑难听。
霍良看见主子这样,也心存不忍,苦着脸道:“侯爷,您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过了,身体又身负重伤,若是在这样下去——”
话还未说完,只听见卫滁的暴怒声。
“我就问你,到底有没有找到人?!”卫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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