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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何秀才,为人迂腐懦弱,却又喜欢在背地里对看不惯的事大加评说。
“今日书院开始动工,少说也要一两个月才能建成,等建成后便会开课,刺史大人说过,我们需得在此至少任教一年。”
陈举人虽然是所有人中身份最高的,但今年五十有余的他,儒雅健谈,性情和蔼,对所有人都是笑呵呵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咱们两个月后再来?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何秀才不满的嘟囔。
陈举人见其他人也都面色不愉,暗自摇头叹息,抬眼扫了他们一眼,而后语重心长的道:“诸位难道还看不出来,此处与我等从前所在之地截然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何秀才脱口而出。
陈举人指了指前方已经开始动手挖地基的人群,再指了指不远处墨成章和郑清浅一行人,“他们,跟陈某从前见的普通百姓不同。”
没等何秀才继续追问,陈举人又道:“我们到这里已经半月有余,这段日子,大伙儿难道没有收获?那位墨娘子请诸位准备的课案,与我等从前上课所做的可是一样?”
“还有,这里的孩子们虽然没有正式上课,但这段日子以来,却并不怯你我,每日里都会有各个山头不辞辛苦前来请教的人,这些,难道不是他们与众不同之处?”
对陈举人来说,最大的震撼便在于,福泽山的孩子们,不管大的还是小的,见到他们都会大方的打招呼,知道他们谁擅长什么之后,还会非常礼貌的前来请教问题。
更让他觉得自己必须留下来的原因之一便是,孩子们有时候问的问题他答不上来,但是那位墨娘子却总是可以从一个他想不到的角度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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