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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岑头也未抬的反问,“有什么好气的?”
君不思来了之后,她就轻松多了,正好趁着这个空档,好好将程景灏这些日子的病理变化理一理。
她可没忘记,之前答应过郑清浅的事。
“君大夫没来之前,他们所有人的病都是师父治的,可如今这些人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我真是气不过。”
耿蝶毕竟还是年少,多少又承继了些耿世勋的性子,藏不住话,有啥说啥。
倒不是说她对新来的君大夫有什么情绪,只是觉得先前赵岑为治好某些人的病,起早贪黑的制药太不值得了。
“这有什么?”赵岑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她道,“难道你不想我轻松些?”
她这话说出来,耿蝶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不过却只轻哼了声,没再多说了。
没有拜师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赵岑每日里有多辛苦。
每天都是天不见亮就要起床,去医馆的后院照料种在那处的药材;吃过早饭后,要么去各个山头巡诊,要么就在医馆坐诊;下午人少时,还会替医馆如今的大夫讲解医理和脉案。
到了晚上,还要翻看各种医书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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