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做着做着,他就是她的人了。
之后想要再割裂,谈何容易。
铁慈笑得雍容高华,一脸坦荡,一肚子算计他人的猥琐,绝不会泄露丝毫。
萧雪崖叫住了她,却问了个和他不相干的问题,他道:“臣有个问题想请教殿下,您为何最终选择了西南招讨使?是因为他是容家门下吗?”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要想对付萧家,抬举容家是必要的。
铁慈笑了笑,明白他的意思,这不过是常规想法而已。
但沉迷于在臣子间玩弄平衡的帝王,其实是无能的帝王。各种挑拨离间打擂台手段,最终都会造成内耗和人才不能尽其用途。而一个党派林立,困于内斗的朝廷,对国力民生无益。
真正强力的帝王,讲究的不是手腕,而是对臣下的量才而用和足够的权威和掌控力,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
这需要帝王本身文治武功,心在社稷,目光远大,度量宽宏。
她笑:“不,孤不管那些。谁是谁的门下,谁打上了谁的标签,在没有做出有损朝廷和国家利益的事之前,他们都是孤的臣子,孤一视同仁。若孤因为谁谁和谁有关系就各种顾忌,就罔顾他们的十年寒窗,半生苦读的成就,那孤迟早无人可用;如果他们最终因为派系和权力之争而坏了事,自有国法天威治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