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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姑一怔,随即面露恨色,忽然拎起篮子一个转身,三两步走到铁栅栏前,打开篮子捧出罐子,稀里哗啦便将里头的稀饭倒了下去。
“忘恩负义的背主东西,该!”
粥刚熬出来,还滚热着,腾出一股热气。
铁慈倒没想到她这么气性,一闪到了地坑边,打算等阿七烫叫出来就再次打晕他,结果看见阿七被滚烫的粥烫得身体扭曲面色灼红,却依旧没醒,倒省了她的事。
可见对方施放的迷药效用非凡。
“行了,世人爬高踩低才是常事,无需介怀太过,你随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何姑一边跟在她后面上台阶,一边哑声道:“您是金尊玉贵人,怕是没见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小人,吃里扒外的恶奴,他们那些事我都不屑说,没得污了您的耳。”
铁慈笑一笑。
我么?我见得可太多了。
她带着何姑到了室内,手指在墙上轻轻用力,露出一线门的缝隙,她道:“何姑,你听说过府里有什么奇怪的事么?”
大户人家多有夹墙密道,但不是所有夹墙密道都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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