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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在意爱人是否为自己吃醋,也不认为所谓占有欲就是深爱表现,她不需要靠这些来满足自身虚荣心和存在感,她只希望他从旧日斑驳中走出,自信且信她,心胸渐广,所见明朗。
慕容翊看起来有点怔怔的,他道:“你叫我什么。”
铁慈笑起来,“阿翊啊。”
她这个尾音温软,微微拖长,在光线浅淡的舱房里回荡,余韵缱绻。
而慕容翊透过一扇小窗看她,灯下美人,半边脸隐没于昏昏暗色中,半边脸温润生光,一抹浅浅微笑自唇角蔓延,她看起来像一尊拈花施甘霖的玉像。
供在他心中神龛中的像,日日受他心头香火,千古不灭。
慕容翊微微闭上眼睛。
他自幼觉得自己定然命运不祥,降生之前地狱之名便记一笔,要不怎么会父亲厌弃,母亲无情,兄弟姐妹皆践踏,唯一疼爱他的外公早早便去了。
直到今日才明白,也许之前所有的不祥命运,都不过是为了积攒好运气之后和她相遇。
他笑起来,却不知这样的自己,在隔窗的铁慈眼里,也像踏云而下披霓虹戴星月的仙君,美妙高远,濛濛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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