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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崖的手按在心口,冰冷的信,却似一把灼热的刀,刺在那里,取不出,拿不下。
他慢慢走下了楼梯,身后月色皎如飞镜,照青山两岸,江流千古。
屋内,唱完双簧的铁慈摇摇头,停了最后一针,“好了。”
慕容翊兴致勃勃拿到了等了一晚的礼物,展开,四四方方一块,两边系带,非常简单的东西,不过加了点刺绣。
绣的是……
一坨牛粪,插一朵鲜花。
铁慈对他做了个戴口罩的姿势,“美人,脸上裹布不舒服又不好看,戴这个吧。”
“不是,我想请问一下,这绣的是什么?”
“我的绣工又不是丹霜那种,不至于让你连什么东西都辨不清吧?”
慕容翊喃喃地道:“我是想问明白,咱们俩谁是牛粪谁是鲜花?”
“你说呢?”铁慈弯着眼,问得温柔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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