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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女一边心里骂着厚颜无耻,一边嚼着奶枣看得津津有味。
大通铺上,冯桓一边看一边扔书:“胡扯!乱弹!皇太女岂会如此!”
扔完再捡,捡完再扔,扔扔捡捡无穷尽也。
……
船只循金江而上,要走大半个月,再经过八百里长庭湖,一路水上风光,无人欣赏。
因为都晕船得厉害。
太女护卫还好一些,其余血骑蝎子营乃至西戎箭手,都是生活在北地的人,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天旋地转,护卫们有武功底子还好一些,那些盛都公子哥儿们就遭了罪,每天吐得天昏地暗,在通铺上躺尸。
慕容翊也装晕船,几次跑到铁慈舱门前装死,被铁慈无情地赶了出去。开什么玩笑,当人和他一样选择性失忆忘记了装水手的生涯了吗?
后船的顾小小适应性倒不错,晕了两天就不晕了,闲在船上就习惯性算账。
也没什么好算的,就算行船每日所需柴草粮食,船只的装载量,沿路采买的菜蔬,每日伙食的分配和就餐人数……算着算着,算出了不对。
总觉得食材消耗得比预计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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