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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殿陷入社会性死亡的尴尬之中。
铁慈对上慕容翊眼底的笑意,心中一叹。
今日在辽东面前丢人了。
那些东躲西藏的家伙都被先后抠出来后,都获得了武将们毫不留情地嘲笑。
戚凌今日在殿上多喝了几杯,有点醉了,指着鼓上慕容翊大声道:“他那箭上无锋,箭身也过短,明显是用来表演之用,无法伤人,诸位也太过慌张了些!”
方才钻入桌下的一位御史脸皮发热,怒道:“我等又不是那赳赳武夫,仓促之间,哪里看得清楚!”
“武夫怎么了?没有武夫保家卫国,哪有尔等在此安坐!”
御座上铁俨头痛地扶额,又开始了。
文臣武将水火不容,每年这样的架不吵一百也有八十回。
戚凌今日心绪却是有些不好,之前早早吹下了牛皮,后来想要收回并不那么容易,这些时日没少受人阴阳怪气嘲讽,儿子回家也怪他多嘴。他其实并未死心,毕竟当初他对太女示好,太女可没明确拒绝,太女至今未定未婚夫,将来不还是要在高门子弟中选,看来看去,他家允文允武的戚元思哪里比人差了?何以就要早早自己退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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