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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父亲,心里只有辽东基业,儿女不过是他需要时掂量着放置在辽东舆图棋盘上的棋子。
这样的父亲他觉得可杀。
可是临到头却总不能下手。
或许是因为内心里还有一条线,欺他辱他害他要他命者,他必不容情。
然而这位父亲,硬要说害他欺他,是没有的。
缺位失责,致他一度堕入深渊而已。
他微微皱起眉头,不愿在盛都的湛碧天空下想起那漠然的一片白。起身,忽然掠了出去。
慕四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得起身跟随。
“再问你一遍,那朵白莲花住哪里?”
慕四只得指了一个方向。
慕容翊戴上面具,冲慕四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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