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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慈未必不明白这一点,但是却也不能不争。
这就是阳谋。
当晚决议一出来,铁慈就急令朱彝也告病,退出了对副考官的人选竞争。
某种程度上她这一手也算是反击,将水搅浑,稍稍减轻了自己的嫌疑。
同时既然已经两位保皇派成了主考,朱彝退出也是保存己方力量,避免更多嫌疑,以防万一的时候可以替补。
铁慈并没觉得萧家的报复到此为止。
在这种情形下,万一两位主考出了任何事情,保皇派就会遭受严重打击。
为此铁慈近日忙得不可开交,召集臣下推演讨论的同时,也要将之前萧家挖出来的己方的问题一一补出。朱彝取回翻自己的所有诗作,找出自己当年所谓“大不敬”诗作的溯源,铁慈派人去找最初状告朱彝写反诗的人,戚凌按例征兵,补足兵员缺额,补足吃空饷的银两,户部开始自查,抢先处罚了有问题的主事,调拨粮食前往青州粮仓……
至于贺梓涉嫌诬告唐王鲁王,这本就是皇族隐晦事,牵涉到当今陛下和太后,萧家轻易也不会掀出来,但铁俨还是下了旨,明旨重申唐王鲁王叛逆大罪。当初两位亲王虽然赐死,还是留了颜面,以王礼下葬,直系子孙斩,亲族徙琼州,无旨不得回京入仕。这回直接废为庶人,皇族除名,迁出王族墓地。送琼州归葬。
等于敲实了唐王鲁王的谋逆罪名,在这种情形下,便是贺梓曾经和唐王鲁王作对,也谈不上罪责了。谋逆大罪,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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