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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阵,姑娘们失去头发的忧伤气氛也就没了,大家都累了,很快殿内便安静下来,有人迷迷糊糊推铁慈去自己床上睡,铁慈屁股死沉死沉,在有点硬的通铺上左拥右抱,道:“孤不走,孤今日要临幸一二三四五六次。”
有人吹熄了烛火,黑暗里哧哧的笑声响起,瑞祥殿的人大多都跟着铁慈十年以上,几乎是一起长大,自小坐卧一处,人后没太多主仆之分,有人嘻嘻笑道:“往日里丹霜赤雪占着主子,今日醋死她们。”
有人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道:“殿下在外头和丹霜赤雪混了一年,也该好好陪陪我们了。”
有人昵声道:“瞧丹霜那苦大仇深样儿,八成也没讨着好。殿下啊,一定外头有狗了。”
“啊,被外头狐狸精勾搭上了?殿下快说,是谁是谁!”
“切——”铁慈懒洋洋的声气,“孤明明拥有一座森林,为何单单要在一株树上吊死?你们想什么呢。”
姑娘们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夹杂着呢哝的梦话。
很快梦话和小呼噜连绵成一片,疲倦的姑娘们都睡着了。
只有铁慈,睡在正中,腿上压着一个,肚子上压着一个,双手抱头,淡淡望着飞龙舞凤的头顶凿井。
门口,丹霜扶门而立,她已经站了很久,似乎还要更久地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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