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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慈明知道他骗死人不偿命,想起那日一动不动的他,还是忍不住地心软,手微微一动,那边飞羽就把头凑过来了,顺杆子爬道:“你给揉揉。宝贝儿。”
“真要脑震荡,还能揉脑袋?”铁慈没好气地手掌顶住他脑袋,把那颗美丽的头颅向外送,“你这样我想起了以前听我师父说的一个狗血故事,一男一女情侣遇见车祸,本来都救过来了,结果女的去探望男的时候,和男的打闹,一巴掌推在他脑袋上,把人又推死了。”
“啊?”飞羽惊了,“为什么?”
“因为那什么车祸吧,和你撞头也差不多,脑袋里被震动了,成了豆腐花,好容易规整起来,正是不能动的时候,一动,豆腐花岂不就是散了?”
飞羽回味了一下,嗤笑了一声,“这什么狗屁情节。”
“和你做的事不是一样?”铁慈也嗤笑,“你脑子里现在都是什么?豆腐花吗?”
飞羽笑道:“是什么,你来瞧瞧不就行了?”
说着爬起来扑向她。
铁慈百无聊赖地正要推开他,他却在她身边停住了,他的唇离铁慈耳垂只有毫厘距离,呼吸时的热气氤氲,激得铁慈浑身一颤,他在迷离夜色里,碧海涛声中,用气音在她耳边呢喃,“不,不是豆腐花,满满的不都是你吗?”
这下铁慈连心尖尖都颤了一颤,耳尖的热气似乎过电一般贯穿全身。
飞羽偏了偏脸,唇轻轻在她耳垂上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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