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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口气,笑道:“那我便……”脸上慢慢泛上红霞,垂下了头。
铁慈默默,这小女儿娇羞她刺眼。
半晌她转了话题,道:“容溥呼音丹野他们如今可好?”
“容溥留在青阳山,马上就是监院了,他带着沈谧处理被毒狂影响的书院和周围山河草木,重新整修那日被破坏的书院建筑,顺便把书院扩建。呼音说要帮忙,留了下来,整日戴着个铁面具,陪着容溥上山下地地跑。丹野本来也说要来历练的,但是一批西戎人找上了他,似乎西戎境内出了什么事,很急,丹野甚至没来得及等呼音,就拉着海东青往回赶了。”
这和之前铁慈的消息呼应了,看来确实是出了大事,不然丹野不会连呼音都没等。
丹野身份敏感,西戎事关朝政,两人都没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有人来找卫瑄叙话,卫瑄临走时,有些羞涩地道:“十八,你如果遇见容先生,还请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家在盛都丹凤大街上有铺子,叫司南斋的卖香药的便是。”
铁慈嘴里发苦,也只能点头。眼看卫瑄心满意足地走了,忽然肩后一动,一颗瓜子飘了下来,她接住,看见那瓜子已经开了口,她便取仁儿吃了。
一只爪子轻轻搁在她肩后,飞羽在她身后悄声道:“容蔚是谁?”
铁慈咳嗽,“书院的骑射先生。”
“容蔚与我,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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