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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瑄触及她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被瞬间看透一般,微微出了一身汗,也不能说什么,垂眼行了礼,退到人后。
夏侯淳肥猫一般地踱进来,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靠着壁柱,抱臂站着,似听非听,似看非看。
铁慈在讲堂中厅尽头的太师椅上坐了,头顶是先帝御赐的匾额,“学达性天。”
面前是潮水般弯身下拜的官员师生们。
人们目光灼灼看她,眼含笑意,微带崇拜,有的甚至还含着感激。
她微微出神,想着几个月前自己初初跨进这讲堂,学生分级,管事欺人,拉帮结派,贫富阶层分明。
如今海右和盛都两大派系已不存。
各种奇葩规矩不知不觉间消失。
很多学生选择了出外历练。
那一批把持整个书院实权的中层管事,即将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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