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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是容溥张罗,打着爱护舍友的名义,铁慈不好生硬拒绝,后来的足毯蚊帐则是丹野的手笔,比拼着谁更能花钱似的。
戊舍原本条件脏乱差,自从这两位住进来之后,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现在铁慈三两下就将这些东西都收了。连自己和容溥床上讲究的被褥都收进了柜子里,取出原本的又薄又旧又脏的床上用具换上。还跳到窗子外面,把胖虎那个臭烘烘洗不干净的尿壶,捂着鼻子拎进来了。
然后她往床上一躺,听着外头的喧嚣。
此时那人飞马传讯,绕着书院大门喊上三声,便头也不回拨马而去,连马都没下。这无疑是火上浇油,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教谕和学生们,喊一声“太女辱我!”哗啦一下铺开长卷,提笔就写,淋漓的墨汁泼在滚热的地面上,无数人扑上去抢着签名。
甚至还有人捋起袖子提起行囊,闹着这就要上京找御史,告御状。
这边闹得沸反盈天,那边官员们犹自在笑盈盈喝茶,今日来的大多是萧家派系,本地最高军事长官还有都指挥使甘田虽然不算萧家门下,但萧家善于拉拢人心,也没少得好处。此刻甘田对外看了一眼,多少有些不安,轻声道:“要么……出去调停一下吧,也算是个态度。”
萧常揭开茶盏,缓缓喝一会茶,好一会儿才道:“那就去看看。”
他起身出了厅,看着外头闹哄哄,眼底露出笑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胸口。
几个月前瑞祥殿被皇太女踹的那一脚,似乎现在还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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