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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慈缓缓道:“我觉得,人若有矫饰遮掩,必然是有难处。既如此,我就等你自己愿意说。”
“那为何今晚又问了呢?”
“因为我忽然又想,如果身为朋友,对一些很明显的事情视而不见保持回避,是不是也代表着不够亲近和冷漠。”
太过完美地保持分寸,本身也可以看作不够关切在意。
夜风携雨而来,飞羽将她拉离了窗口,道:“不要做靶子……那么我先问你,你是否也有瞒我的事情?”
铁慈坦然道:“有的。但你也没问。”
“那你又为什么不能主动对我说呢?”
铁慈默然。
因为她害怕。
因为在没摸清楚飞羽身份之前,她不敢说出自己身份。甚至连男女都不敢说明。
她的身份太特殊,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仇家遍天下,她害怕飞羽如果出自敌对势力的世家大族,那么从此就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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