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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明县的抚匪计划因此搁浅,大抵是要换成剿匪了。但其实这回是山匪背锅,杀人的是那个假木师兄。我瞧着他就狼顾鹰视,实在不像个普通书生。”
“对了,那个李代桃僵的假木师兄,你可知道是何出身,你认识他吗?”铁慈顺势便问。
容溥说过容蔚是他的远亲,那么木师兄应该也是,但看容溥的模样,似乎并不认识他。
“他是何人?”容溥回头看她,“殿下为何这般问?”
“看你消息灵通,以为你也知道他的底细。”铁慈道,“对了,容蔚是你的远亲,他家族是做什么的?”
“是商户,用银子捐了官。家财不少,也算富甲一方。”容溥道,“我没去过辽东,他们也不方便过来,彼此都不算熟悉。我只是和他比较熟,也是当年有缘见过一面而已。”
有钱,所以兄弟争家产?
争得这么你死我活?那得多少钱?
“殿下昨夜和容蔚一夜未归,如此亲近,这点事怎么都不去问他,反来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一夜未归?”铁慈笑道,“你在窥测君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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