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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铁慈其实并不清楚,相关人员被清除干净,相关卷宗被焚毁或者封存在不为人知处。就算父皇也对此讳莫如深。铁慈只隐约听说,当年唐王鲁王事败得很快,快得来不及招揽更多人马,原有计划也无法实施,算算时间,大抵贺梓从牢里出来没多久,他们就事败了。
贺梓沉默了一会,道:“我很善于分析整合各类信息。”
铁慈看着他。
贺梓这回沉默了更久,才道:“我是被宫里的人救出来的。回去之后便听说了她的死讯。我一怒之下,将自己那几个月,和唐王鲁王的幕僚相处得来的零碎信息分析整理,猜出了他们要做的事和大概的时间……交给了宫里。”
他说得含糊,铁慈却明白,宫里十有八九指的是当时还是皇后的萧太后和萧家。
她闭了闭眼,轻声道:“我明白了。”
她对贺梓做了个揖,“还请先生随我出谷,今晚,我会给您真相。”
……
夜色深浓的时候,山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那以贤惠闻名的妻子,早早就亲自洗手作羹汤,给他备了一桌清淡又精致的小菜。
吃饭的东次间斜斜对着小佛堂,山长看了一眼小佛堂半掩的门,道:“贺夫人的事,我已经说给叶十八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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