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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的声音追了出来,“就在这门外背,什么时候会背了,什么时候再上我的课!”
铁慈“哦”了一声,经过他的讲案,正看见他手边一卷《五经要解》,边缘都已经翻卷,显然是常读经典。便好奇地问:“先生这般考校我们,自己都会吗?”
姚先生气笑了,道:“你这是还不服气?那允许你考考我?”
他是气话,铁慈却立即道:“真的可以吗?”
姚先生:“……”
半晌他将书一搁,反倒笑了,“书院允许问诘辩难,我不应你,倒会反给你咬一口,那你就请吧!”
“我只想问先生。”铁慈慢吞吞地道,“前朝五经各方注解,杂说遍地,互诘不休,一派混乱。大凌朝集采各家经典注疏,由名臣统一修撰颁布天下,为《五经要解》。从此经义统一,有章可循。只是《礼记要解》以熊安适,王堪之疏为底本,却选用了刘炫注,但凡两者有不同处,以何为准?”
“自然以刘炫注为准!”
“那又是为什么呢?刘炫,熊安适,王堪,不都是名动一时的儒门大家吗?学问地位才识不分高下,为什么就一定要以刘炫注为准呢?”
“《五经要解》既然以刘炫注为准,那自然要遵循要解。疏不破注,不知道吗?!”
“那《五经要解》为什么要以刘炫注为准呢?论文采俊丽,见识精微,似乎他也不比那两位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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