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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就算别的书院的优秀子弟,也应付不了咱们的随堂考。”
“所以不用做太多,且静静等着他每门黜落,自个乖乖收拾包袱走路便是。三次小考优异升舍,三次小考黜落降舍。之前各舍已经开赌了,赌他三次之内,升还是降!一赔十!”
“这赌局不对啊,应该赌他三次之内降几个舍才对!优异一年也给不出几个,他能连拿三个?割了我头都不信!”
“这不是有人居然提出他能升嘛,赌局就变了呗。要我说,那几个,钱多了烧得呗。”
“哪几个傻子赌他能升?”
“甲舍优堂那几个,居然还有个……”后面的语音淹没在一阵嘈杂里,夹杂着夫子来了的嚷嚷声。
铁慈一步跨进堂内。
屋内吵嚷戛然而止。
铁慈环视一圈。
座位已经坐满了,只有最后面的一个座位,而那屋子最后面中间部分大约是因为渗水,加了砖,地势比别处都高,单单架了一桌一椅,和前头先生案几遥遥相对,俯瞰全堂。
是个让一般人坐上去会觉得自己居高临下,十分尴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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