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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人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他的手,同时大声道:“容兄!”
容蔚痛得神智有些模糊,还以为在喊自己,低笑道:“哎,在呢。十八啊,别喊这么大声好吗?吓到我了。”
铁慈不理他,按住他的腕脉,暂缓出血,又喊:“容敛之!”
一柄伞缓缓飘了过来,伞下容溥的面容清透如水玉,神情却有些无奈,看一眼容蔚。缓缓摸出了一包针。
铁慈是最近才知道,容溥竟然精通医术。尤其擅长脑病,卫瑄说她携弟来此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听说容溥擅医脑病,来求医的,谁知道来了之后容溥这里没什么治病的方法,倒遇上了铁慈。
虽然擅长的是脑科,但是寻常处理伤口自然也不在话下。
容溥上前给容蔚扎了一排针,止住了流血,又抹了些药物,道:“我这针一扎药一敷,伤口周围会有短暂麻痹,谁来搭把手挖箭头,我手不够稳。”
又对容蔚道:“先生这般糟蹋自己的手法万不可行,没的别人还以为你在施苦肉计呢。”
两人目光对视,各自转开。容蔚笑道:“受教受教,原来苦肉计可以这般用。”
卫瑄走上前来,想说要帮忙,铁慈已经拉过容蔚手腕往自己膝盖上一放,道:“我来。”
倒不是要和卫瑄争,实在手稳没人能和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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