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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铁慈隐约听得砰然声响不绝,那几个人好像被踢进了附近的山谷中。
过了一会飞羽回来,手里还拿着几件黑衣,正是那些黑衣人穿的衣服,道:“那些人被村子里的人都宰了,尸首就扔在前面山口,我顺势去扒了几件干净些的,回头烤干了就可以穿。”
两人身上的衣裳被火烧,被雨淋,被荆棘划,早已不成样子。
好在雨此时终于停了,飞羽在洞口寻了干燥点的地方生了火堆,孩子饿了又在哭,飞羽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个黄铜水袋,放在火上煮热了,拔开塞子,里头飘出浓郁的奶味,竟然是羊奶。
飞羽将孩子抱过来,给他喂羊奶。
“哪来的奶?”
“东德子家隔壁养羊,好几只母羊产奶。”飞羽道,“我睡前去借了些。”
借想必是偷的美化说法。
铁慈就着火光打量那个隐约的高挑人影,心想头牌可真不是个简单头牌啊。
“这满村子的高手,你事先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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