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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盯着她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铁慈正想可算想起来了!却见那货斯斯文文长揖一礼,道:“惭愧,为兄认错人了。王公子,你怎么还不去进学?”
铁慈:“……”
终究是错付了。
第三句话是在当晚,两人在街上再次遇见,铁慈正带着巡检司差役巡逻,撞见醉醺醺的县令,县令道:“刘老告老了吗?年轻人,本县瞧你很眼熟啊。你是不是姓张?”
铁慈:“……”
这莫不是个傻子。
后面两句就乏善可陈了,铁慈已经放弃了对他记忆的拯救,两句话都是:“早,再会。”
来了半个月,她也算了解了本地情况。简单说就是地头蛇困住了一地父母官。出身当地大族的县丞有钱有势经营多年势力雄厚,而贫家出身科举应试的单纯书生县令抗不过这般无形大网,屡屡碰壁后心灰意冷,干脆放权,自己日日沉迷酒乡。
所以滋阳县,人人只知县丞,不知有县令也。
铁慈不打算多管闲事。若是自己扶不起,她又为什么要费力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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